时间:2019年5月9日晚上
地点: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报告厅
嘉宾:乔治·拉格迪 加州大学圣巴巴拉分校可视化实验室主任
主持人:王郁洋 实验艺术学院副院长、中央美院艺术与科技中心副主任
王郁洋 实验艺术学院副院长、中央美院艺术与科技中心副主任
主持人:各位同学,晚上好。我是实验艺术学院的王郁洋,也是高精尖艺术中心的负责人。很荣幸今天晚上请到了乔治·拉格迪教授。
乔治·拉格迪教授是加州大学圣巴巴拉分校媒体与艺术研究课程的杰出教授和前任主任,可视化实验室的主任。他出生于匈牙利布达佩斯,在蒙特利尔长大,在旧金山艺术学院获得美术硕士学位。他之前在斯图加特设计学院、旧金山州立大学、加州大学多中心分校、南加州大学、加州艺术学院等学院担任过教授。
他的作品和研究探索了数字媒体,交互装置摄影的数据与计算机可视化。作为将计算机问题带入摄影的先驱,他对该领域的贡献一直以来在文化内容和数据处理的交叉当中创造新的表达形式。
我先简单介绍到这,我们现在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乔治·拉格迪先生。
乔治·拉格迪 加州大学圣巴巴拉分校可视化实验室主任
乔治·拉格迪:谢谢大家今天晚上的到来,谢谢中央美术学院的邀请。今天我们会跟大家介绍我的一些作品,我个人最感兴趣创作方向是从模拟到数字,从传统摄影到计算机媒介的转变。
我大部分的创作是研究型的,因为我自己也在大学任教,一直在思考媒介的意义如何被放置到计算机或者摄影主体对象上。这张照片是我研究生时期的作品,当时我最感兴趣的是视觉信息复杂性以及摄影和视觉之间的关系。这件35毫米的摄影作品没有经过后期处理,当时我想知道我能创造出何种复杂的图样。
另外一个层面,我在创作过程中使用了大量工程知识,我试图训练计算机识别信息,因为在当时计算机很难解读图像内容。
在我创作这个作品的时候我对信息论并不很熟悉,但后来它成为了我长期创作的主导方向,简而言之,我花了很多精力研究噪音和信号之间的关系。另外从摄影分析视角来看,照片使时间瞬间凝聚,是时空二维的扁平化。
在过去的20年里,我的很多作品是关于数据可视化的,和刚才摄影作品平行的有一个早期数据可视化的作品,叫做《寻得物件的分类式》(音)。当时这个项目是我从旧金山废旧的停车场里面找到的废弃物,我寻找组织这些物件的方法,并且创造它们之间关系的秩序。
这个作品是由三个维度组织的,第一个是其中每个小块碎片有一个自组织形式;第二个组织方式是每一个小块图像在垂直方向上进行再次组织;第三个是所有长条部分按序列方式组成一个完整画面。我刚开始进行一些符号学研究,我在想考古学家面对考古现场发现一些无序物件的时候他们会是怎么进行组织的?
几年之后我的摄影兴趣从街头拍摄转向进入到工作室的摄影创作,我们倾向于研究图像产生的关系,在称之为企业或者公司里如何对拍摄主体进行组织。
现在这个画面里的墙面视觉元素,参考了大型工作室设计的图纸,表面看起来接近手绘材质。在一个工作室创作环境里,一系列的作品偏向传统的静物创作。而在这一个系列里我受到了刻奇文化的启发。左面的这个图像当时给我一个挑战——什么是平时的创作不会触及的创作主体。其实我对于符号学的研究可以很自然有别于传统经过拍摄的场景,本质被认为一系列的场景,在空间中或者结构中组合形成了一系列叙事。
这张照片是1984年我在洛杉矶工作室。右面图片是最早的数字系统,这一套系统需要一个录像信号的输入才能连接到电脑。当我第一次尝试着用它连接录像机的时候,发现屏幕上有噪音的图像,我开始研究电视新闻怎么把信号变为可读图像的。
这个可能大家看的不是很清楚,其中有很多微妙的细节,因为我是想把一系列作品放在一张图像上展示。在当时通用的美国电视台电视图像里面,通常有一个所谓的背景纹理。我建立了一个方式在图像传输的时候对它进行了一些视觉上的转变。
刚才大家看到这些早期的我们说利用信号传输原理和包括对信号的校正等等的操作方式的创作,事实上是在数字摄影出现的7年之前,也是在互联网出现的10年之前。
在通常的电视视频中发现右下角有一个框里面的图像,有一个标签漂浮在它上面。在罗兰巴特写作里面会讲到一点,当你在多元情景中把文本和图像进行并制的时候,文本其实是形成了一个牢定的作用,它引导着或者说它架设了观众对这个图像内容的解释方式。
根据巴特所言,其实图像的意义是要终结文本意义的,所以我当时做得事情是把文本全部铺满整个屏幕,也就是说文本成为图像本身。
然后另外一个对于我的创作有非常强大的影响的理论是信息论,信息论认为信息是迟缓的或者被动的,换句话说我们可以在信息的量或者信息商本身减少的情况下,依然能够知道被传播内容的意思。我当时写了一个程序,它做得事情是把所有认为不必要的象素变成了黑色。
右侧的图像是关于毒品滥用的,左侧已经很难辨识,其实是一个金发的女子抱着一只老虎。
你们刚才看到的我的这些创作是关于图像处理过程如何成为创作主体,其实我的很多创作图像用到了信号过滤或者滤镜的方式进行呈现。我长期关注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随着计算机发展,基于算法构成的影响艺术家的思维。
这些作品是2006年受洛杉矶地铁系统委任进行的创作,根据地铁中行人数据反应出来的图像,将装置放置在地铁通道的入口,当你在台阶上行走的时候可以看到图像随着步伐轻微转动。
这件作品叫《眨眼》,展示要睁开或者闭上的眼睛。在这个作品中,相当于创造了一个算法系统,灵感来源一个物理学家的研究,他研究的是关于尝试模拟磁性粒子,或者对它们周边的粒子运动状况进行反应。我觉得在这个程序里,每个部分在通常情况下会试图模拟周边元素的那种情况,但是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它们会产生一种仿佛困惑的状态。
在这个软件背后我们采用数学模型,它们有68个在正负之间振荡的状态。
这件作品中有一个眼睛,拨乱镜像的方式铺满了整个画面。这个系统当所有的眼睛试图睁着或者闭着的时候出现所谓的稳定的状态,但是也有另外的状态。然后每隔5分钟的时候就会出现比较疯狂的局面。
这个作品在2006年在北京曾经展出过。
刚才作品是2016年,相对比较近的作品,这些是我在90年代的时候作品,当时所谓的计算机作品都是在CD-ROM媒介上制作。这一系列的CD-ROM出版物来自于1990年蓬皮杜艺术中心20位艺术家展览和1994年三年展大概40多位艺术家,这个展览的图册是这样发行的。
这个是在巴黎美术馆展览的一个图册,在图册里面有这样一个结构图,简单的归类我在数字信号时代和模拟时代创作的作品,关健词帮助人们把这些作品包括我自己写作之间的关联建立起来。然后这个展览图册平面设计的概念也是来源于或者说是致敬90年代的时候主要的信息传播的载体——CD光盘。
这是我们一个比较早期的CD-ROM作品, 1994年曾在蓬皮杜艺术中心展出,内容包含一系列关于我的童年包括从匈牙利到加拿大迁徙的过程。
当时这个展览我有幸跟布莱恩和法国作家培尔蒂讨论交互媒介的概念。1994年刚好也是普遍意义上的互联网元年。
这个作品以叙事和素材的组织方式,记录了我从布达佩斯到加拿大的整个旅程,第一次实现了私人信息,包括成长过程、家庭录影与公共信息在同一个作品语境里的结合。
1983年,我回了一趟东欧斯洛伐克,收集了一系列东欧社会主义的图像。1985年我来到中国度过了六个礼拜的时间,去四个城市记录了当时中国街头的图像。当时的北京是没有汽车的,只有自行车。让我感到震惊的是当时北京街头所有的广告牌都是手绘的,画风不一,有一些是印象派的。这些影像是在1985年拍摄的,但是一直到2008年他们才在德国汉诺威得以展出。和这组作品一起展出的是汉诺威博物馆的馆藏,并邀请中国艺术家张小刚、曾梵志等等参展。
这件作品叫做《充满回忆的口袋》,之前我的作品更多关注数据分类方法,而这个作品里面希望创造一种构建方式,让观众也参与构建一种信息。它的工作原理是参加的人需要把一个物件放在装置里面,在另外一侧回答一个关于这个物件的问卷。这件装置在7个不同的国家巡展,最近的一次是在台北。这是当时展出的现场,右边是装置的界面,右上角是它的图象,中间是需要回答的问题,比如说这个东西来自于哪里。
观众会被要求去调节这些条杆,界定物件是软的还是硬的、旧的还是新的,在相对概念之间给物件定位。这个物件最终展陈的方式是基于所有观众对他们的性状和概念的定义。也有一些观众选择让装置拍摄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比如手。
这张图表是我们在不同城市展出时收集到的分析结果,在台北频度最高的事件是手机,在赫尔辛基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当界面端交互过程完整之后,提交的物件以某种方式被归纳到整个物件的排列系统中,一共有四种陈列物件的关系逻辑。其中会用到算法,每分钟进行124次运算,确定物件的位置。这些物件在关系网中的位置不断发生变化,好像人在房间里会坐到志趣相投的人身边一样。
这件作品是当时和NASA的一个研究中心的合作,作品里面会看到前面和后面的幕墙是两种不同行为数据的结合,在里面的那个墙上是C组木星数据可视化,前面事实上是一个军事摄像头热力图像的呈现。在这个作品里我所感兴趣的是木星数据观察的时间序列,同时对哪个科学家在某个地方也在进行观测很好奇,所以当每一次有观测现象发生的时候,这边的军用摄像头会有与之相匹配的行动发生。
当观察者靠在墙上的时候或者其他方式身体在后面有任何停留的时候,所有数据都会被摄像头记录下来。这些图像是所有收集到的数据在三维软件中渲染过的产物,然后把一个系列的图像整合成了一个3D的图像。
这作品叫做《蜂群视觉》,是2014年由美国国家基金会支持完成的,由三台轨道上的摄像头构成,三个摄像头赋予了好奇的人格,在空间中寻找它感兴趣的对象。
三个摄像头的数据点不太一样,有一个对线条比较感兴趣,另外一个是对材质和纹理,最后一个对色彩比较感兴趣。三个摄像头根据去年的原理找到它们感兴趣的对象,外部视角像一个人在晃动脑袋。任何一个摄像头找到自己感兴趣的对象的时候,会把信息传递给另外两个,它们会一起进行观看,在特定瞬间相互之间会发生一些交互。在展厅现场所有大屏幕上看见三个摄像头的实景,另一个屏幕是3D重构环境,摄像头把它们拍摄的画面重新贴到3D环境里面。
3D环境两个维度,第一个是摄像头视角,第二是全局视角,观众可以看到摄像头当时的位置和在那个位置拍摄下来的图景。可以通过这个观测摄像头,窥探把他们拍摄的图像移植在空间之内。
这个是在加拿大的蒙特利尔一次摄影展上的现场。在空间的一侧是三个摄像头,另外一侧是刚刚提到的3D环境。从左到右分别是色彩、线条和纹理,下面的曲线是它们当时的兴趣值。我们在空中也放置了一些植物和有色椅子,以便在没有人的时候它们依然有东西可以看到。可以看到轨道上是正在拍摄的摄像头,这一侧影像是对它们所看到的事情3D重现。
这些是在洛杉矶的会议会场,在这一侧我们是用两个屏幕展现这个画面。在这些图像中可以看到计算机所拍摄的内容和摄像头的位置,以及它所看到的角度。可以粗略看到软件环境对环境本体的模拟。
刚才那个图片是香港城市大学的城市媒体研究中心,这张现场是在巴塞尔的展览,用了一排摄像机。
这张PPT是2000年在柏林一个折光展览的现场,类似于透镜摄影技巧对于社会事件的记录。这些照片是我20多岁的时候拍摄的,近期重新找到了它们,并且非常意外发现它们很像去年的一部叫做《城市》的电影。
这一系列全都是影像瞬间的合集,不同的瞬间你会看到不同的内容。接下来这张图片是在旧金山美术馆的展览现场,当你换一个视角看到这个女性脸庞是更加清晰的。其实每一张图像都是由三张图像拼合而成的,中间那图是对应图像,可以把第一张图像和第三张图像建立转换关系。
可以说这是用图像序列讲的故事,左面是华灯初上,接下来人们看到电影现场,可以有比较私密的瞬间,最后大家开始吃饭。接下来会有一些大家在筵席上觥筹交错的画面。
我在洛杉矶的一个画廊里进行创作的时候利用同样的技法,把一些照片和一些创作联系起来,这幅照片是20世纪70年代我在东欧时期的生活照。这张图片是我去瓦尼亚的一次家庭之旅,左面图像是在东欧时期拍摄的,中间的那些自己在加州圣巴巴拉花园里面晚上拍摄的图像。
我现在讲的作品是《西西弗之声》,于2011年创作,2015年在上海新时线媒体艺术中心展出,2017年在德国卡尔斯鲁厄媒体和艺术中心展出,两个展览策展人是张刚。展览有大型的投影分别位于展厅四角。这组作品图像素材来源于我刚才给大家展示的那件作品,在这件作品里面逐个的扫描图像,在这个中间进行一系列算法的转换。
这个作品是一个实时的声音体验,来自于软件进行象素分析和数据分析的结果。这个算法的声音驱动原理来自于算法,逐象素扫描的方式对象素进行个体边缘检测,区别出门或者是窗户或者是容器,类似检测发生的时候它会去激发声音的素材。
有意思的是,图像摄影性很高的时候,它的声音噪声比较大,当时的图像是被处理过之后的,声音相对比较舒缓。
我的许多创作都有相对比较复杂的计算机工程学背景,刚才的光谱之声作品是我和一个作曲家经过长达两年的合作完成的。声音合成工作原理非常简单,对给定的图像区间进行逐象素的扫描,然后把所收集到的象素特征投射到一个区间,然后跑到一个叫做高频转换的转换器里面,再转化成声音。
这件也是上海展出的作品,名字叫切片,图像用纵向切的方式切的很碎,变成完全抽象不可辨识的图形。
在刚才那张图像里面可以勉强辨识到背景是小孩在玩耍,这张是完全不可辨的。有意思的是,我们对图像进行纯粹的数字化处理,它的视觉效果让我们想到18世纪法国的一种棉麻布布料。
刚才提到的这种装饰性纹理也常见于我们说的老式鞋盒包装,这个图像是来成于40年代前后,在布达佩斯我父亲屋子里拍摄到的图,我把这些老照片和我现在在加州的图片拼接在了一起。当我在移动的时候,你会看到影像会发生变化。
对于我过去用的技法,大家感兴趣的原因是它并不需要任何电子设备完成一个在时空发生变化的、运动的画面。我和我的团队在进行的另外一个工作是写一个算法,或者改写一些算法,以达到对图像进行不同观看方式处理的目的。
这张图片给人的感觉是老照片被封印很多次的效果。这个算法背后的工程来自于太空研究常用的一个技法,常用来分析图片尽可能多的细节检测。这些是我们在3D环境中处理过的图像,素材来自于我们在京都植物园拍摄的照片,我们在一个虚拟的3D环境中重构,让它们呈现出液态漂泊的状态。
这个项目还会有一个摄像头去观测、去捕获观看整个运动方式,观察运动数据,干扰这个液体中图像的动态均衡,当它们触及边缘的时候会发出一些声音。同时也用了几个红外摄像头,你的手在移动的时候可以重新归置这些图像的方位。
在这个虚拟环境有不同类型的声音,它最后的组织方式会随着运动产生一些新的谱曲,这也是向克奇致敬。当触及外壁的时候,图像颜色会发生变化,比如说把手抬起来的时候图像也会随之升起。对这些细节进行声音转换的工作差不多用了一年的时间。
去年我在巴黎受到莫奈花园作品的启发,把一系列自然植物图景软件进行重新的视觉渲染,让它们生成类似于金属生锈的质感。我们都很熟悉植物的视觉特征,也知道铁锈的质感,但这个作品给我们的第一感觉让我们很难判定到底在看什么。如果你仔细看细节的话,会看到螺丝钉之类的细节。这一系列一共有15张图像。
最后这个系列来自于我去法国拍摄的图像,这也是19世纪巴黎那些画家特别喜欢去的实景,我们进行后期的处理达到这样效果。
我工作的很多资金都来自于公共资金的支持,有加拿大文化委员会、美国宇航局、美国科学基金会等。
在刚才的分享中,大家可以看到我早期的摄影更多是通过摄影观看世界本身,后来我的兴趣逐渐发生转向,不管摄影媒介还是计算机媒介,通过对对象本身的处理建立新的主体。
谢谢大家。
提问:老师您和奈斯合作制作的作品,他用了一个红外线成像相机之类的设备。另外一个数据变成可视化的东西,军用相机和眼镜数据有一个联系都是红外线,这之间的联系是老师有意做出来的,还是无意的?
乔治·拉格迪:当时望远镜合作项目其实有5个艺术家参与,其他人的创作基于卫星直接拍摄下来的内容,但是我比较感兴趣的是科学观测这件事情的过程。当时被安装在天花板上的真实摄像头会对热感成像,红外波段的探测区域记录当时观测发现的事件的一些基本数据。比如左下角那个特征图表包括会指向哪个行星正在被观测、观测角、观测发生的日期和观测者的姓名。其实大家都知道它有四个红外模块,对会它四个射频模块所观测内容进行进一步可视化。但是,单纯的可视化作为艺术教育可能还是远远不够的。
翻译:刚才公众问到第一个问题用到了红外,这件事情有故意产生的关联,后来又讲到了前面的坐标和后面坐标之间的关系,事实上他也讲到了他在创作的时候和科学家进行沟通,背景里面用了天图投影,天图其实有不同的地图投影的方式,这两种方式事实上可能在学界也有一定的争议,他选择了把两种投影方式呈现出来。
最后一个整合了观测所有行星的数据可视化图像,他问到,美国宇航局拍摄行星远距离,处理图像的时候会用到滤波或者其他的原理对图片进行降噪的处理,请问在艺术创作的时候是否会用到实际太空探测用到一样的包括滤波在内的一系列的降噪处理的原理?
他说其实他做的事情是一个所谓动态数据可视化,非常巧合的是在最终的结果中你还是可以看到行星的红移或者蓝移,但是为了让它不只是单纯停留在科学可视化的层面,他人工的加了很多颜色,有超出红光光谱和蓝紫或者其他的颜色出现。
乔治·拉格迪:刚才那个图片其实提供一个近观看的视角,在1994年进行这样的创作还比较有意思,在整个的传统历史语境里面去思考的话其实像这样的观点几乎不会出现知识范围之内的。其实有很多概念可能会对当时的艺术家或者艺术生产产生一些影响,我们写一些软件对图像进行一定随机擦除。另外我们把辐射表面细节迁移进来,进行随机化的进程,与此同时我们会让它产生噪音规律,这之上看似有点金属质感的框,用一个新的方法追溯一种,我不知道最准确的翻译是什么?当粒子遇到华光表面的时候它的折返和波动的过程。
谢谢。
整理|CAFAM官网编辑部 庄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