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8年10月28日(周日)18:30-20:00
地点: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学术报告厅
嘉宾:陶冶 舒可文
身体是什么?是物质,还是意识?
作为一个舞蹈创作的实践者,在他看来,身体是承载艺术探索的本源。他用“圆”来形容自己的舞蹈,它是包罗万象的,它就是一个流动的过程。对于现代舞的思辨,就是“现在怎么动”,它更应该指向的是个体的独立精神的追求。
陶身体剧场作品《重3》Zhong 范西拍摄
他就是陶身体剧场的艺术总监陶冶,从2008年创团开始,他就一直致力于研究身体与运动。在他的第一部作品《重3》中,他以研究“走”的行为作为运动中最本质的发展线索,从地面的脚跟、脚掌与脚趾延展至脚踝、膝盖到胯骨的循环发力来展开力学推演,并以限制的形式固定头、手与脊柱的运动,将专注力灌注于身体中段与下盘,并创作出一系列身体重力转换的圆形舞步。在往后的创作中,他甚至剪掉了舞者的手舞足蹈,单纯以脊柱的旋拧与折叠来拓展身体运动的多重可能性。
陶身体剧场作品《重3》棍舞 范西拍摄
对陶冶来说,不只是舞蹈,所有的艺术万变不离其宗,都在面对“怎么动”的问题,只是舞蹈更纯粹。陶冶一直认为舞蹈是哲学,因为它的“动”提出了问题,下一个“动”又解决掉上一个问题,就是一个思辨的过程,通过这个角度看到人性当中的神性。所以艺术的指向是让我们往回看,看到我们的源起,从而也可以看到我们将来万千的可能性。
思辨是什么?是提问,还是解惑?
作为一个时刻不能停下思索的学者,她对城市、对乡村、对文化、对艺术、对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侧面都一直保持着怀疑与探索的信念。
陶身体剧场作品《重3》Chong 范西拍摄
她就是知名作家、学者舒可文。她对鲁迅的思辨,是“他为现代主体人格的建设,设想了一个发生于他与我、新与旧之间的相互滋养、相互批判的进程”;她对《红楼梦》的思辨,是“在现代社会里分享经验的能力衰退了,除非我们愿意来阅读那些伟大的故事,而不再过度依赖被现代文化工业改编了一道又一道的速食品”;她对《论语》的思辨,是“(儒)这个字在后世使用中,那种研习五经孔学并成一时气候的人被称为大儒,而衍生出的儒雅、腐儒等词汇,大概还是与拘礼仪有关联,现在它又落在了主张复兴传统文化的人口中”。
陶身体剧场作品《9》范西拍摄
身体与思辨关联密切,不可分割。2018年10月28日18:30,陶冶和舒可文将走进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与大家一起聊一聊“身体与思辨”。
嘉宾:舒可文,艺术评论家,策展人。曾任《三联生活周刊》副主编。著有《相信艺术还是相信艺术家》、《城里———关于城市梦想的叙述》等。
文摘:
《丢了情节,留下故事》
流行观念携带的权力其实一点也不弱,但容易被忽视,它往往以一种很“异见”的姿态、或很“普遍”的声势显得很开明,实际上它有一种更迷人的腐蚀力,腐蚀人的精神和思想动力,继而丧失行动方向。如何对付这种力量?一不留神就被卷进去,一抵制就显得很不政治正确。如果认同这些词,就容易阻碍问题链的建立,而价值和意义都是在问题链中形成的。如果一个事物单独地具有价值,不是形而上学,就是骗人。
《迪伦的现实与我们的梦想:答案依然在风中飘》2011年3月29日
鲍勃迪伦和那些行动主义学生一样,他们似乎认同了“已知的悲伤,胜过未知的悲伤”,不再寄希望于宏大的历史叙事。他们让答案继续飘在空中,保持着失望,不断更新着个人的心理空间,显然这是60年代反抗的另一种变体,像伯格描述的反抗群体那样,“面对苦难,发现尊严。可能的话,找到某种美”。
嘉宾:陶冶,陶身体剧场艺术总监。出生于重庆,毕业于重庆舞蹈学校。曾在上海武警政治部文工团、上海金星舞蹈团和北京现代舞团担任舞者。23岁创立了陶身体剧场。他受东方思想启发并结合个人舞蹈风格开发首创了圆运动体系,该技术在国际上享有盛誉。27岁受邀在世界表演艺术殿堂美国纽约林肯艺术节演出。2012年获亚洲时尚杂志《Men’s Uno风度》颁发的“2012年亚洲十大风度人物”奖。同年,陶冶被英国Sadler’s Wells机构评选为New Wave Associates世界六位编舞家之一。2013年获新京报-中国时尚权力榜颁发的“年度时尚舞蹈家”时尚创造大奖, 2015年再次被新京报评为“年度新锐艺术家”。曾应邀跨界电影、戏剧、服装设计、影像等艺术形式。
陶冶的创作风格惯用重复限制的极简手法,他让舞者减掉手舞足蹈,只用脊柱律动,还减掉音乐,将身体变成移动的音响,甚至只让舞者平躺跳舞,把身体二维视觉化,而作品名称却只用数字概括。超前的观念对舞者与观众都极富挑战性,被国外媒体评价为“毫无疑问走在最前沿。”
2018年11月24/25日,陶身体剧场成立以来的首部作品《重3》和最新作品《9》将一同登上北京天桥艺术中心,这既是对舞团成立十周年的纪念,更是对身体的终极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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